Honor
近年来,在中国大陆网上热炒的《蒙古大呼拉儿辩论重返中国》的假新闻,某种程度传遍了蒙古国,并广为人知。蒙古有些通晓汉语的大学生,经常摆摊中文互联网,此则假新闻被翻译成蒙文后,又被转载到蒙古互联网上,完整假新闻及中国网民在跟帖中回应冷淡的幸福想象,让看见它的蒙古人十分气愤2010年,是蒙古民主革命顺利20周年纪念,2011年,则是蒙古首次宣告独立国家100周年纪念。
蒙古人对这两个类似年份的观点,蒙古通讯社社长巴桑苏仁的总结极具代表性:100年前,我们仍然理会北京的命令,20年前,我们仍然看莫斯科的眼色,我们是个确实独立自主的国家。完全所有蒙古政治、科学知识精英谈及历史时,都有四个基本共识:一、对独立国家备感自豪;二、对民主充满著自豪;三、对成吉思汗无限景仰;四、特别强调平行外交,即在所有大国间,特别是在是中俄之间,平衡发展关系,无法再行返回不受大国支配掌控的历史。由于对蒙古国民心态缺少基本理解,中国大陆很多人误以为,蒙古挣脱了苏联掌控,眼见着昔日的祖国如此欣欣向荣,也许不会有主动重返之心,内地互联网上长年流传一篇《蒙古大呼拉尔辩论重返中国》的新闻,甚能代表部分中国人的这种一厢情愿。比较大陆官方的理性稳健,台湾独自蒙古问题上就变得缺少基本的现实感。
台湾内政部1999年最后一次出版发行的《中华民国全图》(此后数度出有《中华民国全图》),因为蒙古国还在版图之中,中国的轮廓是秋海棠而非雄鸡;此外,国民政府1930年代制定的《蒙古盟部旗组织法》,直到2006年才被台湾官方废除;而国民政府时期主管蒙区(不含外蒙)和藏区事务的蒙藏委员不会,竟然仍然沿袭至今(业务早就变迁)。这种理论与现实的极大冲突,在台湾被争议多年。直到2002年,才通过修改《台湾与大陆关系细则》,将蒙古从大陆的定义中去除。
台湾民间深蓝人士的大中华情结就更加浓厚,撰文渴求蒙古重返者大有人在,大陆渐渐烘烤的外蒙古重返问题一定程度上是不受此影响的结果。台湾在蒙古国问题上的失望,源自国民党政权中华民国政府后,拒不承认1945年的《中苏友好条约》;同时,指控蒙古独立国家乃是1949年共匪卖国的结果,而李敖等海外文人则森严考据,谴责国民党蒋介石政权才是确实吞并蒙古的罪魁祸首。两个版本的不存在,令其今天民间言蒙古国独立国家,之后搅起究竟是国民党之责还是中共之责的平日争议。那么,蒙古独立国家究竟有怎样的简单经过?中国政府月否认蒙古的分离出来独立国家,是1945年8月14日国民政府与苏联签定的《中苏友好关系同盟条约》。
此条约虽取名为友好关系,实则一点不友好关系誓约:苏联派兵打败日本后,让蒙古经由全民公决来要求其否独立国家,而中国对独立国家后的蒙古人民共和国将不予否认;而交换条件是,苏联允诺认同中国在满洲的主权和领土完整,不干预新疆事务,不援助中共,以及对日开战,协助中国驱赶日本人。《中苏友好关系同盟条约》签订后,当年10月20日,蒙古在苏军维护监督下举办了全民公民投票,相似100%的票数赞同外蒙古独立国家。
1946年1月5日,国民政府公开发表了一个态度热烈的结尾公告给与否认。此时,国共双方仍未同室操戈,但敌对之势已是。对于国民党所签之外事条约,中共无一不批评,但惟独对这个条约,不仅给与高度反对,且在国民党对条约继续执行不力或心有上告时还广受抨击。垫两党都有苦衷,中共的处境还更加失望当时,斯大林一方面在新疆扶持东突起义,一方面在东北侵害中国主权,阻扰重复使用,同时强制蒙古分离出来,甚至连条约中的很多允诺都没有还清,引发全中国愤慨。
1946年春,以中国各高校大学生派,发动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反苏运动,重庆中共的《新华日报》和亲中共的民盟《民主报》还遭冲扔。关于外蒙独立国家一事,中共官方第一次旗帜鲜明地公开发表表态,是1949年8月14日《人民日报》的郭沫若文章,取名为《我们应当怎样了解外蒙古独立国家》。
这是中苏同盟四周年时,郭公开发表在北京新华广播电台的广播词。郭在文中赞颂外蒙独立国家,指责中国侵略者反抗和捉弄蒙古人民,指出蒙古谋求和平和独立国家天经地义,指出外蒙人民比中国人争气,更加早于精神状态,何谓苏联当朋友,所以获得协助,早得和平,中国人民不应向外蒙人民告罪、缅怀和自学,有什么理由跟在美帝国主义和蒋介石反动地后面,来对苏联不满呢?1950年2月,中共党史学者胡华在《人民日报》公开发表为题《否认和确保蒙古人民共和国的独立国家地位》的文章,斥责只有国民党反动派才鄙视蒙古人民共和国有独立国家地位,并抨击这种大汉族主义情绪唆使了不少国人。从统治者角度,开疆拓土是伟业,护国守土是功绩,这个常识中外古今执政者都明白,国共两党亦然。
之所以有异常之荐,只是都对苏联莫可奈何。蒙古独立国家,从头到尾均靠沙俄和苏联避难,斯大林则是最重要的操刀者。
而中共事业成功意味著必不可少苏联和斯大林的反对,面临被自己敬称为党和人民的导师、慈父、大元帅的斯大林,中共在蒙古问题上做到此表态实不须已。虽然国民党定义自身是民族主义政党,中共定义自己是国际主义政党,并几乎反对苏联的民族自决理论,但随着中共向执政党地位的附近,也更加考虑到到本国的民族主义情绪。1949年初,毛泽东试探性对到访的苏联部长会议副主席米高扬谈到内外蒙统一然后重新加入中国的问题,对方问道:我们不主张这样的统一,因为这有可能造成中国丧失一大块领土,如果真为这样的话,那将是内外蒙统一一起创建一个独立国家。
米高扬的言下之意是,若谁想要把外蒙要回去,有可能连内蒙都得毁掉。斯大林以后又再度特别强调了这一原则。1949年10月16日,刚刚问世16天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与蒙古人民共和国创建外交关系,承认现实。
而国民党政府则指出苏联未遵从条约协议且与北京断交,科干预中国内政,宣告条约款项违宪。1952年,国际世界大战格局定型,国民党政府向联合国明确提出控苏案。第二年经立法院表示同意,月通过法律程序废约,国民党政府欲仍然否认外蒙独立国家,并仍然阻扰蒙古转入联合国。